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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凌德工作室 陳凱文
之前的文章提到,所謂“與病毒共存”的說法語意曖昧,因為“清零”后的國民現在地球上“與病毒共存”,所以某些人他們其實不是主張“與病毒共存”,而是主張內地調整現行“外防輸入,內防擴散”的抗疫政策,準許已打兩劑疫苗的入境者豁免隔離,同時不以本地個案“清零”為目標,只是不諱言的說, 支持或附和此一主張的人,根本是不懂計數,又或者是只計自己心底里的那盤數。
說到這里,我們便不得不提另外兩個語意失真的用詞,那便是“通關”或者“打開國門”。其實,不論香港還是內地,都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封關,香港的檢疫規例,一直有著特定的豁免條款,容許供應香港正常運作和日常所需物資的從業員豁免隔離,港人由始至終亦可以進出內地,只是需要接受定點酒店隔離,或深圳最新的7 7 7(即七日酒店、七日居家、七日醫學觀察)隔離安排。
內地亦從沒關閉國門,2020年的貨物貿易進出口總值為32.16萬億元人民幣,出口17.93萬億,進口亦有14.23萬億。與此同時,根據聯合國貿易和發展會議(UNCTAD)1月24日發布的統計數字顯示,中國2020年吸引外國直接投資達到1630億美元,同比增長4%,可見疫情并沒令內地排拒外國投資。
換言之,所謂“通關”和“打開國門”,從來都是放寬入境檢疫措施的通俗說法,對于那些必須入境處理事務的人員而言,檢疫措施所增加的時間和成本,并不會令他們打消念頭。換言之,現時嚷嚷著要“通關”之人,說到底是不愿為現行入境檢疫政策而付出額外成本,而這又變相說明,他們的入境需求,其實并非那么必要。
在此情況之下,即使我們先像某些人一樣,不把人命當一回事,同時以上帝的視角探討抗疫問題,但是當現時疫苗的接種率未達標,病毒變種又令疫苗的保護率構成沖擊,降低重癥率亦不等于患者痊愈后沒后遺癥,而任由病毒在內地的社區擴散,又會增加病毒變種的機會率時,為何要為一些入境需求并非那么必需的人,降低現行的入境檢疫措施呢?
這便涉及所謂社會成本的問題,即是沿用現行“外防輸入、內防擴散”所帶來的社會成本,是否比采用此一政策的收益大。另一方面,便是沿用政策,比準許非必要入境者自出自入所帶來的社會收益少。如此一來,我們便要掌握以下的具體數據:
一,準許非必要入境者自出自入,所帶來的具體收益是多少?
二,準許非必要入境者自出自入,會令死亡人數增加多少?
三,準許非必要入境者自出自入,會令確診人數增加多少?
四,準許非必要入境者自出自入,需要投入多少公共開支,在不致于公共醫療系統崩潰?
五,因調整政策所帶來的死亡和確診數字,會減少幾多的國家總生產力?
六,隨著死亡和確診數字上升,群體事件爆發的機會率會增加多少?萬一造成群體事件爆發,所帶來的社會成本又是多少?
很明顯,即使我們模仿某些人,以純粹的宏觀經濟學角度,探討抗疫政策調整所帶來的社會成本問題,支持或附和“與病毒共存”的人,都未能夠列出上述的具體數據,證明準許非必要入境者自出自入所帶來的收益,遠高于采用此一政策所帶來的社會成本。既然連做量化分析的能力都沒有,他們憑什么在抗疫政策的問題上瞎摻和?靠盲目訴諸權威,相信一些所謂的專家?疫情爆發以來,世界各地的所謂專家,說的奇言怪論還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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