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塞的詩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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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塞的詩歌世界

作者 | Bookshop凱文

來源 | 孔夫子舊書網動態

黑塞的詩歌世界我估計一篇文字寫不完,畢竟黑塞最出名的還是詩歌。暫且這里先寫個一,往后有更多的想法時再補上,也許對詩歌的認知需要時間的沉淀,或許一年,或許更久,我只是希望把自己看到的世界寫出來,僅僅是個人的詩歌世界。

我認識黑塞是從德語書的一首詩《B%uFCcher》的作者介紹知道的,這首詩一下子就引起了我對黑塞的關注。他是被譽為被閱讀最多的德語作家,沒有之一。

我們就先來聊一下我手上的這本詩集,黑塞有很多詩集,今天的這本《漫游者寄宿所》是有很多中國元素,也有我最愛的詩《吟書》。我是因為喜歡黑塞的詩之后才去看他的其他小說《荒原狼》和《在輪下》。正如本書的編輯所言,黑塞的詩就是他靈魂對經歷的反應,是他自己的呼吸、吶喊和微笑。

黑塞很喜歡中國古典哲學,其實我們的理論還是沒有很好的發展成為一個系統的哲學,就差一步了。所以我們在翻譯哲學基礎術語:Logic,沒有一個對應的中文,所以只能用邏輯這個音譯來表示了。不知道黑塞有沒有讀過中國的古典文學,(我在查閱黑塞閱讀經歷的時候基本可以確定,黑塞是讀過中國古典的,確定的是他讀過《詩經》的德語版,是哪一位大神翻譯的就不太確定了,應該是Ruekert。但他確定是沒有記錄來過中國的。我從這本詩集中讀到了李清照的感覺。

如《伊麗莎白》中,

悠悠,輕弄銀波,

知否知否:

它將是你永恒的懷念,

你甜蜜的鄉愁。

有時候會有一種疑惑,這到底是黑塞的風格,還是歐凡賦予黑塞的風格呢?這個時候想到了許淵沖老師,他的英文詩翻譯,有人說是中國的莎士比亞,甚至有人認為他的詩比英國詩人還有詩意。當我們讀翻譯版本的時候,是跟兩個人在對話,一個是作者,另一個人譯者,同時感受到兩個靈魂的對話,尤其是詩歌。這里我想到了近期獲得傅雷翻譯獎的作家和文學,說到了翻譯的重要性,一本非母語的書可以大體地流傳和流行,都仰仗于翻譯勝于原文。這也是中國很少的諾貝爾文學獎一樣,還是缺少大師級的翻譯家。

我很喜歡拿黑塞跟國內的木心作比較,他們都鐘情于《詩經》,黑塞也許是德語版中國古典不多的因素,當《詩經》當之無愧的經典,所以木心還寫了《詩經演》;他們兩個都是詩人,兩個人都喜歡畫畫,只是風格不一樣。兩人且都在文學界特立獨行,黑塞在二戰時期還被當局禁止過,有些書是拿到瑞士才出版;木心在國內流行也是近幾年的事,有很多批判者,批判也是成就經典的過程。當經典被人們接受也是需要一個發現的過程和認知的過程,如美國黑人作家佐拉-尼爾-赫斯頓所寫的《他們眼望上蒼》(Their Eyes Were Watching God), 她的書超越了種族界限,已經不能單純地認為佐拉是一個黑人女性作家,她的作品其實關乎了全人類的女性意識覺醒,是人類學家關注的課題,所以她的書出版時沒有獲得認可,并被很多學者批判她的作品只是一些黑人生活的泛泛之談。佐拉被譽為非裔杰出作家是源于黑人女作家愛麗絲-沃克根據探訪佐拉的墓地撰寫的報道文章才被大眾所認可。一個作家的作品往往是超越現實社會的,我們要進入作家的視野也是一種緣分。

黑塞的詩歌世界,就是對于黑塞的人生經歷探尋,我們可以從他的詩歌中尋找到黑塞的本我,就像小說《在論下》中的天才少年漢斯,他放棄神學,逃出學校,逃離父母,就想成為一個詩人。一個超越自我控制的本我,是需要勇氣的,往往被人誤解,但木心說過:作家的出門就是靠誤解。

《漫游者寄宿所》,原來是一首詩的名字,詩歌就是黑塞的寄宿所,至少我是這樣理解的。一切心靈有所追求的人都不會寂寞,這就是一種寄宿所,心靈的寄宿所。每當讀到這首詩,我們會得到一絲清醒,如同楓樹冷冷地旁觀,我們的時代不比黑塞的時代更美好,只是角色變換,危機本質沒有變。每一個時代都有自己的特點,有機遇也同樣蘊藏危機,黑塞的世界就是我們的世界,如同詩歌在空中飄蕩。

最后我就用黑塞的詩句來表示迷茫世界中的一股清流。

多么新奇少見,

一柱噴泉

竟夜不息地涌流,

而楓樹冷冷地旁觀。

詩歌之中看到了背后的世界,隱秘的角落,呈現在作者的字里行間,讀一讀,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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