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清潔工劉振東的妻子因病去世,臨終遺言:我曾是末代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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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提到清宮,總會聯想到各種爭奇斗艷、勾心斗角的情節!似乎每一位嫁進皇宮的女子都過得不太好!但是如果既無心爭權,也無心奪寵,一介弱女子又該如何在重重深宮里活下去呢?末代皇妃文繡作出了一個不一樣的選擇:如果所托非人,那就離婚吧!即使這個對象是曾經的皇帝!

1953年,清潔工劉振東的妻子因病去世,臨終遺言:我曾是末代皇妃

可是她一開始為什么會踏上進宮之路呢!在宮里,她又和這位丈夫如何相處的呢?離開皇宮后,她又何去何從?生活是否順風順水呢?讓我們一起來看看這位末代皇妃的傳奇一生!

八國聯軍侵華后,清政府名存實亡。等到辛亥革命以后,中華民國建立,溥儀“被迫”退位。還算幸運的是,根據《皇室優待條例》,溥儀仍被允許繼續在四方城里住著,享受著一眾宮女、太監、嬪妃等的伺候。許是一眾太妃、少數臣子仍懷揣著復興清朝的幻想,死抱著皇室尊榮不放。1921年,溥儀滿15周歲了,太妃和王公大臣們覺得是時候準備成親娶妻納妾了。

1953年,清潔工劉振東的妻子因病去世,臨終遺言:我曾是末代皇妃

這一想法又觸動了不少曾經那些享受榮華富貴,卻現今生活慘淡的貴族們的神經末梢!雖說溥儀這個失勢的鳳凰不如雞,耐不住還有不少人想把女兒嫁給他,以謀求財富。文繡的五叔額爾德特·華堪就是其中的一員。

文繡本出身于鄂爾德特色蒙古族,屬于上三旗中的鑲黃旗,妥妥的貴族世家。祖父也曾官至吏部尚書,家底殷實,門生廣布。但是因父親早早去世,一家人在偌大的家族里生活便越來越艱難。直至民國建立,溥儀退位,原本能夠依靠的厚祿不復存在,整個家族陷入了變賣財產、分家的惡性循環中。而文繡一家老弱病小處于弱勢地位,只分到了非常少的錢財。

1953年,清潔工劉振東的妻子因病去世,臨終遺言:我曾是末代皇妃

母親蔣氏遂帶著孩子們在外面租房子、做短工自力更生。但是家里一共三個女孩,生活壓力很大。老大是父親的原配所出的“黑大姐”,文繡排老二,妹妹文珊才出生沒多久,還需要人抱著。但即使這樣,蔣氏還頗有遠見地將8歲的文繡送去私塾學習讀書,一直讀到小學畢業!

讀書時,她改名為傅玉芳。小小年紀十分聰慧,國文、自然、算數以及畫畫、音樂等功課成績都很好。加上文繡在家中還經常幫著蔣氏做做家務,因此街坊領居和私塾里的老師們大多都很喜歡她。雖說生活貧苦,但是一家人努力生活卻也頗為幸福。小小的文繡雖然沒有活在金銀窩里,到13歲時也長成了一個身材高挑、落落大方又白凈漂亮的女孩。

正巧宮內傳來消息,溥儀要選妃。文繡的五叔額爾德特·華堪便動了心思,將早已更名的文繡又重新恢復為額爾德特·文繡,偷偷把文繡的照片塞了進去,意圖借此機會重振家族。

據說當時照片遞上去后,溥儀以為就挑一位,隨手選中了文繡。但是端康太妃不樂意,她想選她親近的郭布羅·婉容。她找來王公大臣,跟溥儀說婉容家境殷實,還長的漂亮;文繡家境貧困,長得不好看。溥儀聽后覺得既然你們已經做了決定,早點說他直接圈了不就行,因此婉容又被挑上了。幾番爭論后,婉容被定為皇后,文繡被選為皇妃。

文繡的人生自此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對于五叔額爾德特·華堪和母親蔣氏來說,這卻是一次很好的投資。因為溥儀在下旨同時,內務府為文繡一家在北京安門后海的南沿買下一處大院落作為出嫁的新居,還賜了一套紫檀木家具。文繡一家的生活得到了極大的改變,一下子就從貧困升到了小康。賜婚以后,文繡也不再讀書,每日就跟著五叔華堪學習君臣之禮和宮中的清規戒律。

1953年,清潔工劉振東的妻子因病去世,臨終遺言:我曾是末代皇妃

但是文繡是否心甘情愿入宮呢?是否愿意進宮嫁給皇帝做嬪妃呢?14歲的她意識到了這一決定會給她帶來什么樣的后果嗎?這一切可能沒有人問過,我們也不得而知。年幼的她也似乎沒法抗爭親人安排的命運。我們所能知道的僅是她入宮后的零星片段和些許評價。不論怎么說,似乎都算不上順利。

為了能夠更好的迎接皇后,文繡是早一天進宮的。據說結婚當天,溥儀并沒有給她留下什么好臉色,理都沒理她,就打發文繡回去歇息了。文繡一人冷清清地過完了新婚之夜,也不知她是否曾哭泣或惶恐。但對于初婚女子來說,這絕不算是一個好的開始。許是文繡的姿色不入他眼,或者未討到他的歡心,溥儀壓根沒把這位放在心上。因為對于溥儀而言,他對這場婚禮唯一的想法就是這意味著他要開始親政了,他要恢復大清的祖業!

14歲的文繡可能也沒有多想,繼續老老實實在宮里扮演好淑妃的角色。每日清晨醒來梳妝打扮好,她會先到溥儀的寢宮請安,再依次去皇后、太妃的宮里。直到結束了每日早上的打卡任務后,文繡才會回到自己的長春宮關上門安安靜靜待著。她要么自己窩在那刺繡,要么是教宮女認字打發時間。這樣的乖巧、懂事換來了上上下下滿意的稱贊。可能這也令溥儀另眼相看,終于為她找來了位英語老師教她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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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文繡來說,這可算是一個非常大的驚喜。枯燥乏味的宮廷生活中,看書、跟隨老師學習英語逐漸成為了文繡的愛好。她自身聰敏好學,加之勤奮用心,所以學習進展很快。她又奮力汲取著外界的各種知識,思想上也逐漸開放。當時宮里只有她和一位皇后,她又無心爭寵,自然也不會節外生枝,日子似乎就是這樣的歲月靜好。

但是清王朝的覆滅是不爭的事實,華夏神州都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即使能在四方城里暫避一時,也躲不了一世。隨著事態變化,這把不定的戰火又燒回了紫禁城。文繡的生活也從此變得顛簸不定、跌宕起伏。這樣的變化不僅僅是外在因素導致,還有長期被四方城里優渥生活掩蓋的因素。文繡可能也沒有意識到自己老老實實竟也能招來不滿和欺凌。

1924年11月,馮玉祥逼宮,強令溥儀等人立即全部遷離皇宮,趕至醇王府住去。經過一番周折,鹿鐘麟容許他們帶走一些財物生活,但是皇帝、皇后和皇妃的稱號自然不復存在了。一朝跌落凡塵,即使曾貴為皇帝的溥儀也要開始面對人生何去何從的思考了!繼續這樣任人宰割,還是主動出擊呢?

1953年,清潔工劉振東的妻子因病去世,臨終遺言:我曾是末代皇妃

雖然后來張作霖進京后趕走了馮玉祥,溥儀獲得了短暫的自由。但是這顆不滿現狀、意圖改變自己總是被動的心已經蠢蠢欲動了。加之身邊還有像鄭孝胥這樣無底線的政客在旁獻策,溥儀開始一門心思想借助日本人的力量復辟滿清,完全忽略了自己在引狼入室。溥儀動作很快,在日本政府承諾保障他的生活和安全后,他不僅自己偷偷進了日本駐華公使館,還要把婉華、溥儀等人都要接過去。

那幾年里,他們在鄭孝胥和日本人的安排下,先后住過日本駐華公使館、天津的張園以及靜園。溥儀也在一群長辮子的老爺爺吹捧下,積極謀劃如何借助日本人的力量復辟。且不說到底成效怎樣,但溥儀似乎很滿意這樣安穩舒適的生活。

但是文繡并沒有。驟然變化的身份對于文繡而言或許不是壞事,因為她本也不想就這樣這樣過完自己的一生。或許換句話來說,她從骨子里就不是個唯唯諾諾的人。就像是在被趕出來的路上,文繡帶著赴死的念頭一步一步邁出了紫禁城,隨身攜帶了一把刀準備隨時殉清。為了維護尊嚴,她愿付出生命代價,可見很有氣節。

而目前大家都不再是“皇帝、皇后和皇妃”了,文繡開始想借目前“平等”身份,給丈夫獻計獻策,改變自己的寄人籬下的狀態。見到溥儀一門心思栽進了鄭孝胥和日本人的袋子里,她很警醒的察覺此舉不對。因此她幾次三番試圖勸誡溥儀,例如不能相信日本人,遠離鄭孝胥這樣的人物等等。鼓起勇氣說出的心里話并沒有得到認同,反而使兩個并不算多么親近的夫妻倆越走越遠。

也許是覺得文繡故意扯開了他不愿意直視的真相,溥儀越來越不愿意搭理文繡,而且還用那種赤裸裸的忽視、冷暴力對文繡。比如三層高的小院,他就只和婉容住在二樓,文繡就被拋棄在樓下。每次出門逛街、見客什么的,他也只帶婉容出去。更加過分的是,就連平日里吃飯,他甚至都不愿意讓文繡和她同桌,連日常賞賜也獨獨只缺文繡的一份。

我們換個角度想想,一個人背井離鄉跟著丈夫顛沛流離本就辛苦和缺乏安全感,還要遭受丈夫的冷落和嫌棄,換做是現代人,可能早在這樣的環境下承受不住了。

如果是這樣可能日子還算勉強過的下去。畢竟清醒的人總是痛苦的,更別說還是唯一一位清醒的人了。但是再加上一位沉迷做皇后搞宮斗、意圖爭寵的婉容和一群看碟下菜的宮女太監們,他們時不時吹吹枕頭風、暗中搞些擠兌或虐待,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文繡日日以淚洗面,甚至意圖自殺,卻也只是換來申斥和漠視。

可巧,一位叫玉芬的遠房親戚偶然間來到了文繡身邊,再一次徹底改變了她。玉芬告訴她,像這樣遭受婚姻冷暴力和虐待是可以離婚的,甚至可以索要賠償。一席話為痛苦無法自拔的文繡指出一條新路。隨后在妹妹文珊的幫助下,文繡從天津靜園逃離出來。

她一紙訴狀把溥儀告上了法庭,毫無保留地將他丑陋的一面展示出來,吐露出九年來遭遇虐待、“未得一幸”和冷暴力諸多種種的辛酸,要求離婚并賠償她的損失。在文珊、玉芬的幫助下請了三位律師幫忙打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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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紙訴狀鬧得那是沸沸揚揚,成了當時的頭條新聞。捍衛人權、支持文繡的先進人士的發聲與封建衛道士們的叫囂此起彼伏,針鋒相對。而當事人溥儀自然氣的跺腳,自己的“面子”都被這個女人給毀了。他也請了兩名律師幫他,意圖指控文繡在抹黑他,無中生有。

經過一陣紛爭和商討,兩人終于在1931年10月同意離婚并簽訂協議,其中文繡將會獲得5.5萬銀元的補償以及帶走自己所有遺物用品,但需要從此不再嫁人。而且當事人雙方也不得在影響對方的聲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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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說,她終于離開了那個吃人的魔窟,新的人生即將開始。我想,離婚成功的那一刻,文繡一定是非常快樂的。她得到了自己一直夢寐以求的——自由。但不得不說,她真是一位勇敢的女孩,在半封建的時代,又身處封建勢力的中心渦旋處,毅然決然地邁出了反抗的步伐。

這次舉國矚目的離婚甚至被一些人命名為“刀妃革命”。至于為什么用到“革命”一詞,是因為在他們看來,文繡主動做出去法院起訴與溥儀離婚是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在當時的一些人看來,這一行為就跟那些推翻清王朝、意圖改變中國的先進人士一樣,將他們奉行了千百年來不容置疑的戒律準則摔在了地上。不只是高看文繡了,還是“革命”一次太過廉價。

但是命運還沒有替她打開通常的大門。雖然她成功逃離了宮廷、婚姻不幸的痛苦,但是來自全世界的惡意卻從未停止。后來的十幾年里,她可謂是嘗盡了人情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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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突然一位自稱她族兄的文綺突然跳出來,在《商報》上公開發信指責她不守婦道、逃亡詐財,離婚之舉實乃糊涂、荒謬!即使是遭受虐待,也該“耐死忍受”。文繡氣不過,就發文回懟說一方面兩人不同父、不同祖,從無來往。另一方面耐死忍受虐待可是違反民國法律的,告誡這位自稱族兄的人小心被舉報哦!這事在回懟后算是告一段落。

另一個是曾經的皇妃身份也為她招來不少禍患,無法安心正常工作和生活。離婚后,文繡恢復了自己原先的名字傅玉芳,并找到一份在北平私立小學做老師的工作。她非常喜歡這份工作,負責教孩子們國文和圖畫,每日心情很愉悅!孩子們也很喜歡她,因為她不僅寫得一手漂亮的粉筆字,嗓音清亮有力,國文課還講的透徹易懂。

好景不長,不久后有人查知這位新來的漂亮老師竟然曾是溥儀的淑妃,原名叫額爾德特·文繡。此事一經宣揚出去,立刻就成了學校甚至是北平城里一大新聞。有不少好事者、不懷好意的人或者是記者都想目睹曾經皇妃的風采,或是拿來調侃娛樂、或是拿來譏笑諷刺、或是尋風捉影的報道。日復一日,校門口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甚至對學校的正常工作都產生了影響。

文繡陷入了每日被指指點點、追蹤偷窺的尷尬境地,1933年底,她不得不辭去這份心愛和謀生的職業,希望遠離非議和關注。她的住所當時也被曝光,為了隱藏蹤跡,她不得不偷偷換住他地。她拿出了自己最后一筆錢買下一處平房,和妹妹一起生活。

但是總有人好奇心不死,以為“皇妃”手中肯定不缺金銀財寶,意圖將“奇貨”請進家中。那些年里,前前后后有不少官員、軍官或者富商等前來求婚或者登門討要些許便宜。文繡軟硬不吃,將他們或是巧妙或是強硬地全都拒之門外。

直到1937年,日本人的鐵蹄踏進了北平,文繡更是連維持生計都難。曾為皇妃的身份以及抗拒日本、跟溥儀離婚的經歷都使得她始終不得安寧,反而常常遭受更加嚴重的剝削。那些在日本人面前低頭哈腰的警察、保長之類的人常常跑到文繡家中敲詐勒索,讓她為日本的“大東亞圣戰”繳納重金。文繡只是一介獨居的弱女子,也沒有經濟來源,接二連三打發了幾次后就徹底毫無積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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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能夠活下去,她只好賣掉房子租房子住,先是在家糊紙盒子度日,后來又去瓦工隊里做苦力掙錢。貧弱的身子從沒干過這些,沒一陣就垮了。最后只能去街頭買煙,勉強糊口。直到1945年,她經朋友找到一份報社校對的工作,這才算是過上了正常的生活。這些年的日子毫不夸張的說,真的是要多苦就有多苦。

有人可能會有疑惑,離婚時她有5.5萬銀元的賠償和以往的衣物用品,節省節省花應該不至于過得如此凄涼。還有就是她為什么沒有尋求家人的幫助,回家不是比獨自在外漂泊更好嘛?

有人詳細分析過,當時的5.5萬銀元看似不少,但實際上干不了什么。文繡在離婚后需要支付三位律師幫助她起訴離婚的費用,這筆費用相當不低。后來,曾鼓動文繡離婚的玉芬又從她手上騙了一大筆錢走,這就基本上無所剩了。那她自己在宮里待了那么久,就沒點存款積蓄嗎?先不說當時清宮早已不如往日,再加上溥儀并不看重她,還苛扣日常賞賜,想來自己也不會有太多錢。

至于家人和房子更是連個依靠的都沒有。母親蔣氏早已去世,親近的親屬也就只有長姐“黑大姐”和妹妹文珊。但“黑大姐”蹤跡全無,不知何處去尋。而妹妹文珊當時也剛剛離婚,還指著文繡幫襯著呢。家里原來的老房子也不知什么時候被親戚賣掉了。這么細細想來,文繡離開溥儀后就無處可去,無家可回,也無財傍身。好好的一份正經工作教師也被好事者弄沒了,連個經濟來源也沒有。也算是孤家寡人一個。

1953年,清潔工劉振東的妻子因病去世,臨終遺言:我曾是末代皇妃

善良的人不會一直倒霉的!在報社工作的那幾年里,文繡才華出眾,而且工作上勤勤懇懇,深受社長的喜歡、器重。不禁憐憫、同情她這一生坎坷波折,還親自為她介紹對象。

這人名叫劉振東,雖出身窮苦人家,但人踏實能干,打仗又勇猛機智,一路升任國民黨少校。他還是個直爽的性子,但從不招惹是非,只是四十歲了都尚未成親。但著實是個靠譜又適合過日子的人。兩人接觸并相戀了大概半年左右,互相覺得對方都很好就領了結婚證。婚后的日子平淡中有甜蜜溫馨,讓文繡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什么是家的溫暖。

1949年,新中國成立,北平也正式被解放。出于革命和政策的需要,劉振東這批原國民黨軍警人員都需要前往相應組織登記報備。劉振東原本還有些游移不定,但是文繡勸他相信中國共產黨,咱們不做虧心事,好好過日子才是最重要的。劉振東這才鼓起勇氣,跟組織如實坦白了歷史問題和身份。鑒于他的良好態度,組織上就決定不追究他的歷史責任,一切交由群眾監管。至1951年,因劉振東表現較好遂解除監管。

劉振東后來還被分配到西城區的清潔隊做工人。有了正經的工作就有了穩定的收入,夫妻倆的日子那是越過越好,不愁戰亂,不愁錢財,活的也有奔頭。

但過去二十年來的貧寒生活和艱辛勞動多少還是給文繡身體留下了隱患。1953年9月,45歲的文繡突發心梗病死家中,一生都未育有子女。臨走前身旁只有劉振東陪著她。直到此時,劉振東才知道看似普通的妻子竟然曾是滿清貴族,曾是最后一代皇帝溥儀的皇妃-淑妃。

死后,在清潔隊的幫助下,劉振東用四塊薄板釘了一具棺材,一代皇妃就葬在了北京安定門外的公墓里。不知什么原因,她的墳前沒有立碑。一抔黃土掩埋了她的身軀,也將一沒落貴族女孩從末代皇妃落至貧寒百姓的坎坷一生掩藏了。

1953年,清潔工劉振東的妻子因病去世,臨終遺言:我曾是末代皇妃

雖然她的一生是不幸且坎坷的。身為女子卻婚姻不幸、未有子女,未享受天倫之樂;年紀輕輕卻深入禁宮,飽受摧殘歧視;離婚后也長久深陷舊日陰影。但她從未屈服,即使身單力薄也想為自己爭取一線自由,即使處境貧寒卻也自力更生,即使遭受挫折卻也敢鼓起勇氣再次愛人。放在如今當下,這應該是一個獨立女性的真實寫照。至少,她品嘗了幸福!

可能不是每一位女孩都曾有過幸福的前半生,或者不是每一位爸爸媽媽的女孩們都能快樂長大,但是希望你們都能堅強迎來幸福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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