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上海一場單身男與夫妻合租引發的荒唐倫理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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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在社會中扮演著不同的角色,如果做與身份不相符合的事情,很容易遭致禍患。比如已婚人士或已經有伴侶的人,在日常交往中一定要注意分寸,身邊如果有紅顏知己或藍顏知己需要避嫌,否則很容易徒生誤會。

然而就在2020年,上海發生了這樣一起荒唐案例,一對夫妻和丈夫的好哥們同居一室,妻子與好哥們之間不避嫌,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做出令人咋舌的事情。丈夫一怒之下對兄弟揮刀相向,這起案件給人以怎樣的深思?

吳某和軍子是同村長大的好兄弟,從小兩人情同手足,上山摘柿子,下河打魚,還一塊偷過隔壁老王的瓜。吳某性格比較內斂,而軍子熱情開朗。這兩兄弟從小學到高中都一起上下學,直到高二時,由于吳某家里太貧窮,已經無法供他念書,因此吳某離開了校園,跑到上海去打工。

就在吳某早早當家的時候,軍子憑借著優異的成績成為村中唯一一個考上大學的孩子。為了能和好哥們有個照應,他特地選擇了上海的院校。畢業以后,軍子就在上海一家公司工作。而吳某這幾年也在上海落地生根,從工地的工人成長為包工頭,賺的錢不僅吃喝不愁,而且還娶了個上海的媳婦兒。

反觀軍子,雖然他學歷比吳某高,但是由于社會經驗不足,起始工資非常低,在上海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他連個正經房子都租不起,只能去擠地下室。有一次,兩兄弟坐在一塊喝酒時,軍子向吳某抱怨,吳某拍了拍他的肩膀,提議一塊合租。他和媳婦薇薇的租房正好快到期了,如果三人一塊同住,多一個人分擔房租,經濟壓力也會低一點。

軍子沒怎么猶豫就答應了,三個人找好一套二居室,很快便搬了進去。不過同居生活并沒有想象的那么美妙,因為軍子作為一個“電燈泡”,在生活上有諸多不便。譬如夜晚十分,他拖著疲憊的身子上床睡覺,卻能聽到好兄弟和嫂子奇奇怪怪的聲音。他又不好意思跟吳某明說,只能日夜被叨擾。

而吳某的妻子薇薇有時候也會覺得尷尬,尤其是在即將臨夏之際,軍子經常在家中打赤膊,穿個大花褲衩走來走去。有的時候,軍子洗完澡簡單圍個浴巾就跑出來了,絲毫不知道避嫌。吳某倒是自在,沒感覺這樣的三人同居生活有什么問題。

直到一件事情的發生,讓吳某與兩個人的關系都發生了質的突變。2020年10月上旬,吳某有一次跑工程,由于工地距離家太遠,來回太不方便,所以就直接在工地附近的招待所湊合了一個星期。直到工程結束那天一大早,他拎著大小行李回了家,卻見自己的好哥們光著膀子正慌慌張張地從夫妻倆人的臥室里走出來。

吳某感到非常詫異,趕緊跑到臥室里,只見妻子穿著浴袍躺在被窩里,她穿著還算規整,不過滿面倦容。吳某非常憤怒,連忙拽住軍子的胳膊把他摜在地上,劈頭蓋臉給了他幾拳。他怒吼道:“你們兩個在做什么?!”

軍子慌忙解釋道:“嫂子說口渴,我給她倒杯水。”吳某聽聞以后只覺得可笑,這種低級的解釋讓他怎么可能會相信呢?妻子自己沒有手嗎?難道自己不會倒水?就算軍子真的要倒水,不能把衣服穿好再進臥室嗎?吳某確信,自己一定是被好哥們敲了墻角。

他怒氣沖沖地跑到廚房去拿了一把菜刀、一把斧頭和一根繩索,等到回到臥室時,軍子已經穿好了衣服。見到這個情景,他更感覺軍子心虛理虧,直接拿著斧頭用刀背砍了過去,劈在軍子的肩膀上。隨后他又把軍子用繩索捆起來,繼續用菜刀、斧頭的刀背輪番抽打了半個小時。

雖然吳某用的是刀背,但是也讓軍子受到了嚴重的傷害,薇薇驚懼地縮在被窩里瑟瑟發抖。軍子一直求饒,希望吳某能放過自己,自己是冤枉的。吳某已經被怒氣吞噬,毫無理智地對昔日的兄弟報復。

直到吳某打累了去上廁所,薇薇趁機趕緊把軍子解開,兩人報了警并到醫院里治療。軍子全身有多處骨折,尤其是左側肩胛骨,直接被斧頭砍成粉碎性骨折,已經達到了輕傷的程度。警方認定,吳某的行為涉嫌故意傷害罪。

根據《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條: 【故意傷害罪】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軍子的傷勢達到輕傷,已經到了入刑的程度。吳某終將因為自己的沖動受到法律的代價。

其實縱觀本案,雖然吳某犯罪的行為是不對的,但是薇薇與軍子的所作所為也飽受詬病。作為有夫之婦的薇薇,在平常需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對自己負責,對婚姻負責,對丈夫負責。同在一個屋檐下,薇薇應當與軍子保持一定的社交距離,否則就會像這件事一樣徒增誤會。同時,軍子也應該主動避嫌,不應該擅自闖入嫂子的臥室。

也有人認為,軍子不應該與吳某夫婦同住在一個屋檐下。其實合租并沒有什么錯,日常生活中,合租的人經常會遇到情侶、夫婦。如果雙方的言行適當,也能夠成為默契的合租伙伴。最重要的是,一定要保持內心的原則,不能逾越紅線。

(本文人名均為化名;部分圖片為網圖。文章禁止轉載、抄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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