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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作為一個高度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歐洲四大經濟體之一,一向以浪漫的文化氛圍,偉大的歷史沉淀聞名于世界。尤其是巴黎這一座城市。
“如果你有幸在年輕時停留在巴黎,那么你的余生無論去哪里,巴黎永遠會與你在一起,因為它是一席流動的盛宴。”海明威對于巴黎的贊美,無不顯示了這座城市曾經的輝煌與繁華。然而近年來,這座偉大而繁華的城市,卻接連受到了沖擊。
西方的危機折射在法蘭西身上,這個經歷歲月洗禮的國家,面臨的是如何絕望的局面。
法國巴黎“黃背心運動”
18年11月17日,法國巴黎遭遇了50年以來最大的騷亂——“黃背心運動”。法國總統為了履行《巴黎氣候協議》,上調了燃油稅,而此舉則導致了油價暴漲,這也是黃背心運動的最初誘因。
然而這場自18年末延續至今的運動,卻逐漸演變成了人們抱怨生活成本增加,不滿馬克龍就任以來一系列政策的發泄口。其矛頭從最初的經濟層面,逐漸轉向了政治層面。
而其性質,也從最初抗議示威,逐漸轉變為暴力騷亂。它的范圍也從單一的法國,逐漸延伸到了西方其他國家。其實法國政府及時作出了妥協。在社會福利方面,采取了一系列措施。
譬如法國最低工資標準的上調;免除加班所獲收入的一切稅收;不再提升月收入低于2000歐元退休人員的社會普攤稅。以及總統發表公開信,呼吁民眾參與討論稅收制度、綠色能源、制度改革和公民身份方面的問題。
然后收效甚微,黃背心危機仍舊沒有偃旗息鼓之象。這也揭示了黃背心運暴露了整個西方政治與經濟體系的危機,是一場制度性的危機,無法通過政府的安撫手段來徹底解決。
抗議運動目標不斷深化,抗議浪潮逐漸走向全民化,政治化,他的目標從單純的經濟要求,逐漸轉變為了政治要求。他們反對法國執政者,反對現行政策,也反對政治體制。這將是法國,甚至是西方世界50年來最大騷亂。
“法國大罷工”
原來的法國具有令人艷羨的養老金制度,每一個人在老年時都可以獲得足夠自己晚年生活的養老金。
然而不菲的金額,增加了法國政府經濟上的負擔,尤其是近幾年來,法國經濟上出現了很大的問題,已經不足以承擔這么多的養老金,因此法國總統馬克龍提出了養老制度的改革,希望可以建立一個統一的養老金體系。
這一舉措觸動了太多人的利益,這致使大部分民眾退休得更晚,所得養老金更少。因而爆發了12.5法國大罷工。這一天可以說是法國的”黑色星期五”,80萬人走上街頭,全國有超過200場示威,交通幾乎全面癱瘓。
這一場運動持續了近一個月,到20年勢頭仍未滅盡,猶有余波。法國總統曾闡述了法國退休制度的必要性與緊迫性,也曾經發表聲明,將堅定地推動養老金改革計劃,然而在此次大罷工運動的威逼之下不了了之。
法國總統致力于推動養老金制度的改革,根本上的原因就是法國經濟發展的逐漸滯后。法國乃至歐洲近幾年經濟走勢日趨下行,已經無法承擔高昂的社會福利費用。長年來過高的福利保障制度,使政府不堪重負。
從長遠來看,這場改革利大于弊,然而卻動了社會大多數人的奶酪,遭到了近乎整個法國社會民眾的反對。
法國的“黑化”
法國福利政策的無法維系還有一個無法忽視的誘因,那就是人口老齡化的問題。需要領取養老金的人越來越多,導致社會養老金入不敷出,使國家為了維持龐大的社會福利金而大量舉債,造成了財務赤字。
在這種時候,提高本國居民生育率就顯得至關重要,然而近年來年輕人生育欲望不高,本國居民生育率低下,導致了政府采取了寬松的移民政策。
于是高福利的法國涌入了數量龐大的黑人移民,然而這項政策并沒有帶來什么積極效應,反而加重了本身就不堪重負的社會負擔。
移民群體與法國居民之間的文化差異,導致了一些社會沖突,兩者之間矛盾加劇。然而如今的法國卻無法控制這些移民,甚至有向其討好妥協的征兆。其中最嚴重的,就是宗教上的侵蝕。
對西方國家來說,宗教的入侵實質上是一場文化上的入侵。對如今的法國而言,伊斯蘭教的撼動了本土宗教基督教的穩固地位,甚至隱隱有取而代之的跡象。
在前幾年,有一位穆斯林議員提出了將法國國名改成法蘭西斯坦的荒唐要求,甚至還得到了其他穆斯林議員的支持。近幾年,穆斯林民眾的要求也越來越多,譬如要求立法讓女性包頭巾,呼吁在法國實行穆斯林法等等。
移民,本土居民,穆斯林這三大群體若是出現大規模的爭斗,后果不堪設想,最嚴重的莫過于整個法國的分崩離析。
法國的社會福利制度
法國在二戰之后,工業技術領先于全球,在交通、通信、軍事等領域都處于世界前列。然而現如今,法國的年輕人逐漸逃離法國,去別的國家去創業。其實其根本原因,還是其社會福利制度的弊端。
其實他們的福利制度曾是風靡世界的法國模式,有最短的工作時間,有最長的休假。然而這種福利制度,在如今全球化的趨勢之下,也逐漸顯示出它的弊端。不合理的福利制度導致了努力工作,創造收入的人積極性不高,使得精英出走,經濟下滑。
同時由于政府每年拿出大量資金補貼窮人,這就必須逼迫富人和企業繳納高昂的稅收,這也直接導致了企業為了減少成本而采取的大量裁員行動,于是法國失業率高達就業人口的9%。
為了維持這個制度,法國欠下了高達國內生產總值99.6%的公共債務。而法國從七十年代末至今國家預算上最大的支出就是法國國家公共債務的利息。這可以說是壓在法國政府頭上的大山。
為了減輕負擔,法國還頒布了移民政策。本土人口老齡化的日趨嚴重,使得法國急需新鮮血液的輸入。然而這部分新鮮血液,卻并沒有緩解法蘭西的危機,反而由于民族信仰等問題所導致的對立,使法國治安惡化,步入了一個更加嚴峻的局面之中。
民主選舉制度
法國還有一個曾經領跑于世界的民主制度,是孟德斯鳩所提出的三權分立思想下延伸出來的民主選舉制度。
三權分立是西方關于國家政權架構和權力資源配置的政治學說,它主張立法,行政和司法三種國家權力由不同的機關掌握,他們獨立行使各自職權,相互制約與平衡,然而在如今的法國之中,卻已經是名存實亡。
孟德斯鳩
鄭若麟先生曾經說過,西方實行民族選舉制度有兩個前提條件:其一,是這個國家必須非常富裕,富裕到足以支撐不同領導者上臺所做出的任何改革,而這些改革,不能觸碰到民眾的利益,不會降低民眾的生活條件。然而這一點,顯而易見的,法國已經無法做到。
其二,實行民主選舉制度的國家,必須比它的周邊國家,比世界上的絕大多數國家要富裕得多得多。
眾所周知,近幾年來,亞洲南美洲等發展中國家迅速崛起,以他們人力資源以及稅務水平方面的優勢,讓他們在高端制造業,金融業等行業中占有一席之地,這也就導致了一些西方國家,譬如法國不得不接受的優勢產業的丟失。這也就加劇了法國的經濟下滑。
法國現在的“三權”,一是指財團,即資本。二是指政權。三是指媒體。媒體對于民眾思想的影響巨大,在全球都能體會到其趨勢。也可以說,媒體已經控制了法國的思想。
而法國的民主選舉制度,以現在來看,已經跟不上時代的步伐。這就需要法國尋找一個機遇,去更新,或者更進一步說,去改革制度。
法國,偉大與衰落齊飛,自尊與自卑同行
法國曾經是一個偉大的國家,法國的巴黎曾經是整個世界所艷羨的烏托邦。然而現在的法國,正一步步步入衰落的沼澤。曾經自尊自愛的法國,也逐漸變得自卑。
他們害怕一切,害怕世界,害怕他人,害怕全球化,害怕穆斯林,也害怕害怕一切的自己,害怕自己國家的衰落。如果再不尋求轉變,法國可能就要陷入衰落與自卑的泥淖中,越陷越深無法脫身。
絕望的法蘭西需要尋找一個契機,一個扭轉西方危機的契機。此時轉眼看向我國,不管是在疫情之下的各項舉措,還是經過時間驗證的改革開放,都顯示了全球化的今天,我們的社會制度以及政治體系的優勢。
法國與中國的合作,極有可能是法國擺脫困境的機會,也可能是唯一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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