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翻紅,她又要涼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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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張含韻和佟夢實牽手的照片上了熱搜,疑似戀情曝光。

兩人先是一前一后騎著電動車外出用餐,隨后又被拍到牽手的背影。

剛翻紅,她又要涼透了?

但至今兩人并未做出正面的回應,網友猜測很有可能是為了新劇《屠戶家的小娘子》宣傳造勢。

難道去年好不容易憑借《聲臨其境》和《浪姐》翻紅一波的“張小花”,人氣又下滑了?

不過,時至今日,我們真的無需再為這位很慘又很努力、卻始終回不到巔峰狀態的“酸甜女孩兒”感到可惜了。

因為31歲的張含韻,早已放下了心中的不甘和擰巴,活得舒服且自洽。

無論是新戀情還是新作品,她都值得收獲祝福。

剛翻紅,她又要涼透了?

造神與毀神,

只在輿論的一念之間

要說起被輿論捧得越高、摔得越慘的典型,絕對少不了17歲時的張含韻。

作為初代選秀的佼佼者,15歲的她長相甜美,戳中一大波觀眾對于少女偶像的最初喜好。

剛翻紅,她又要涼透了?

就這樣,明明是首屆超女的第三名,卻比冠亞軍獲得了更多的關注和人氣。

一場比賽,完全改寫了中學生張含韻的一生。

觀眾的喜愛和追捧如潮水般涌來,仿佛一夜之間,這個稚嫩的小女生就站在了內娛的巔峰。

她是繼章子怡之后第一個擁有個人官方網站的內地藝人,也是第一個還沒有出唱片卻擔任了知名企業形象代言人的新星。

說白了,張含韻的爆紅,更多的是源于甜美的長相,而不是歌唱實力。

而這種由外形福利、少女感帶來的爆紅,是輕飄飄、沒有經過沉淀的泡沫,注定了針對她的反噬必然到來。

美好的幻夢,一戳即破。

就在張含韻爆紅的第二年,幾萬名成都女生為了張含韻逃學,去參加超女的海選。

年少的她們都渴望復制張含韻的成功。

在采訪中,一位剛上初一的女生對著鏡頭自信地說: “我覺得我比張含韻漂亮,而且年齡比她小,只要能參賽,我相信我一定能出名。”

此事一出,成了當年極為轟動的社會事件,廣電因此發規定:禁止未成年人參加選秀。

就這樣,曾經讓無數人迷戀的“甜美”和“少女”,成了張含韻的原罪。

剛翻紅,她又要涼透了?

那時的她,還太年輕,沒有抵御風險的心理素質。

面對接二連三的質問、攻擊、抹黑,她束手無策,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只能不停地說對不起。

因為在訪談節目中,把“憧憬”說成了“撞憬”,她被羞辱文化水平太差,“滾回去讀書吧!”

因為沒有說“對不起”而說了“Sorry”,她被嘲崇洋媚外,不配做中國人。

然而,這些惡意,遠遠不夠。

她不僅要沒文化、沒頭腦,還得低俗、有故事、不檢點。這樣,才能徹底毀了清純形象不是嗎?

于是,在節目中,主持人拿著打印好的P過的裸照,放在17歲的張含韻面前。一邊說著“這是真的嗎?”一邊又假裝好心“我想幫你澄清。”

剛翻紅,她又要涼透了?

何其諷刺?

面對接二連三莫須有的羞辱,不要說未成年的張含韻,就算換了成熟的女藝人,心理防線也會崩潰。

但張含韻本身做錯了什么嗎?

并沒有,她只是被浪潮和資本選中又無情拋棄的一個小女生。

因為喜歡唱歌參加了比賽,卻因為爆紅給學校帶來了負面的秩序影響,被勒令退學。

因為輿論帶來的重壓,無法安心準備高考,又反過來被嘲弄是“高考逃兵”。

簽約公司后,她勤勤懇懇地工作,卻又突然遭遇公司倒閉。命運的撥弄,壓根不是十幾歲的年紀可以理解和應對的。

幸好,曾經的小女孩兒張含韻總會長大,生出堅硬的翅膀來。

剛翻紅,她又要涼透了?

真正的成長不是從一定要贏開始,

而是潛心提升自己的實力

失業那年,張含韻只有20歲。

選秀偷走了她原本簡單純粹的學生生涯,將她投進娛樂圈這口滾燙的大染缸里。

但此刻,她已經沒有退路。

重頭復習高考?改行?她都不甘心。

所以,你會看到20歲出頭的張含韻是擰巴的、用力過猛的,想要證明自己:我可以。

在前輩的幫助下,她被推薦到旅游衛視做節目主持。然而,本就知識儲備不豐富、應變能力不敏銳的張含韻,只覺得挫敗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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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個安安靜靜唱歌的歌手,到滔滔不絕、能時刻帶動氣氛的主持,并不是被人給一個機會,就能實現質的轉變。

一再重復的詞匯量,讓主持人張含韻顯得格外局促。一年后,她放棄了這個并不適合自己的工作。

當張含韻再次出現在大眾面前,是在兩年后《非同凡響》的舞臺上。

她完全拋棄了從前的甜美風格,為了迎合觀眾的審美,開始走性感路線。

剛翻紅,她又要涼透了?

盡管最終獲得了第二名的好成績,但頂著一張純真娃娃臉,穿著黑絲和低胸緊身衣的張含韻,并沒有贏得太多掌聲。

她太想證明自己了,不惜徹底抹殺掉從前那個“失敗”的自我,套入一個全新的外殼里。

跌跌撞撞,卻又踟躕不前。

直到她遇到了劉德華。這位圈里的前輩為她指明了一條新路: 去中央戲劇學院進修演技,試試看演員這條路。

時隔數年,張含韻再次走進了校園。 第一次,她遠離了娛樂圈的是是非非,只是專心上課、做筆記、完成作業,靜靜地積累自己。

哪怕有五年的時間都處于“零曝光”的狀態,張含韻最終還是殺出重圍,再次回到了我們面前。

從《蘭陵王妃》到《知否》,張含韻演的角色不多,但從未有過跳戲的現象。在《我就是演員》的舞臺上,更是得到了張紀中導演的認可。

不僅潛心琢磨演技,在聚光燈看不到的地方,張含韻努力學著英文和鋼琴。哪怕沒有人再找她出唱片,她依舊在精進自己的歌唱水準。

她努力健身,成功褪去了嬰兒肥,變得精致而迷人。

正是因為有這么多的努力,張含韻才能一次次在《聲臨其境》和《浪姐》中驚艷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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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的英文發音可以和東北大碴子味兒的“馬冬梅”無縫切換;穿著露背裝自彈自唱的《WonderfulU》開場即驚艷;戲曲唱腔的“我這一生漂泊四海,看淡了今朝”更是堪稱完美……

成長,難免會走錯路、使錯勁兒,但唯一不會錯的,一定是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優秀。

擁有實力,方能笑對挑戰、抓住機遇。

這是我們自己通過汗水、時間、心血塑造而成的“我”,它會永遠陪伴著我們,繼續向前,無所畏懼。

剛翻紅,她又要涼透了?

坦然接納時間帶來的順遂與困境,

我們終將繼續成長

其實,對如今的張含韻來說,能不能翻紅、紅到什么程度,真的沒有那么重要了。

在易立競的采訪中,面對曾經的自己,張含韻形容如今的她已是另一種獨立的、不同品種的花。

沒有什么對與不對,每朵花都會有花開的時間與方式。

剛翻紅,她又要涼透了?

接納過往,活在今朝,便已經很好。

正如她在《知否》里演的角色淑蘭,聽父母之命嫁給了“神童”孫秀才,嫁過去才發現:這位12歲就考中秀才的男人,到了30歲依舊還只是個秀才。

不僅仕途渺茫,而且人品堪憂。娶了大戶人家的淑蘭,一邊靠著她吸盛家的血,一邊又花天酒地、沒有半點責任感。

但在故事的最后,一向看似溫婉隱忍的淑蘭果斷選擇了和離(古代離婚制度中的一種,和離指按照以和為貴的原則,而不單純是丈夫的一紙休妻),擺脫了這段荒唐可悲的婚姻。

這個筆墨不多的角色, 恰恰與張含韻身上那股不服輸、不認命的勁兒重合了。

她們都曾有過不見天日的黑暗時刻,張含韻曾在小作文里寫道:

“因為夜路太長而黎明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到來,有時甚至有生不如死的感覺。因為我不知道我還有沒有未來可言,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看到光。”

面對沒有光的將來,她們都不曾放棄,而是活成了自己生命中的光。

重新走在陽光下,回看來時的自己,張含韻不再想完全推翻昔日飽受詬病的“甜美”。她坦然接受自己的每個部分,依舊還是那個親切可愛、有些憨憨的“張小花”。

雖然經歷了很多,但人們從未聽見她訴苦。每次看到張含韻,總是掛著明媚的笑容,一如當年。

剛翻紅,她又要涼透了?

她已經學會如何在意外和挫敗中抱有希望和勇氣, “你要接受時間帶給你的好與不好”。

也明白活得舒服的要義,不在于他人口中的評價,而是放下自己內心的擰巴,清醒地內觀自我、豐盈自身。

31歲的張含韻,尚有一大片精彩的未知可以擁抱。

成長,是件伴隨終身的事。

文末點亮 在看 ,就像她自己說的: “我還很年輕,才30歲,還有70年的無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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