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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配偶是所有親屬關系中,唯一可以隨意更換的,短短一句話就道盡了夫妻間的無奈。隨著社會風氣越發自由,曾經愛一個人就是愛一生的情況變得越來越少,哪怕組成了夫妻關系,但看這年年上升的離婚率,有誰能說現在的丈夫或者妻子,就一定可靠?
對于婚姻生活無法繼續的夫妻,我曾經一直認為就算不能白頭,也不至于反目成仇;但太多的案件卻證實了一件可怕的事實,有些人真能對曾經最親密的枕邊人下狠手,比如這位來自安徽的農村小伙,葛江。
1990年11月,葛江出生在安徽一戶普通的農民家庭,父母靠種地為生,家里不甚富裕。在農村對于教育的重視度相對較低,葛江本身也不愛讀書,因此只讀了個初中便沒有繼續讀下去,開始打工生涯。
打工的日子很辛苦,但好在葛宜峰雖然讀書不太行,工作卻很認真,沒幾年就在東北某城市穩定了下來,每個月到手有七八千元,算是很不錯的一筆收入了。
事業算是小有所成后,成家這件大事也該被提上日程,尤其是在葛宜峰的農村父母看來,就算賺得再多,老婆都沒有一個像什么話?因此開始了給葛宜峰相看媳婦之路。葛宜峰并非心高氣傲目下無塵之人,只是當一個人心中有了念念不忘難以忘懷之人時,再看其他相親對象,總覺得少了那一份悸動。葛宜峰心里的那個人是他的初中同學,喻嬌。
喻嬌本身家里不是很富裕,不然也不會與葛宜峰當同學;只是后來喻家逐漸發達,便從黑龍江搬走,搬到了北京大興區黃村鎮,與昔日已不可同日而語。
這些年葛宜峰一直沒有斷了與喻嬌的聯系,在他獨自漂泊打工的時候,是喻嬌時不時發來的消息讓他能夠繼續支撐下去。一開始葛宜峰覺得自己與喻嬌已經相差甚遠,所以不敢將這份感情說出口;但隨著自己收入提高,葛宜峰還是想要嘗試一下,他覺得自己一定能努力賺錢,給喻嬌帶去更好的生活。
在葛宜峰的不懈追求下,本就對葛宜峰有所好感的喻嬌答應了這個淳樸的東北小伙。葛宜峰一聽到喻嬌答應了自己,立刻辭掉了在東北的高薪工作,一路來到北京找喻嬌,想要離心上人更近一些。
葛宜峰雖然個人能力很不錯,但他的家庭條件的確比較差,這點在喻嬌父母看來很難接受,因此一開始非常堅定地拒絕女兒與葛宜峰交往。但喻家其實也挺尷尬,雖然一家子搬到了北京,可與北京當地人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以喻嬌的條件,想要找個比葛宜峰更加上進的年輕人,其實也不容易。
因著這份思量,在2004年時喻父喻母終于同意了葛宜峰迎娶自己的女兒,但前提條件是葛宜峰入贅到自己家,當個上門女婿。
別看前段日子《贅婿》大火,但對普通人,尤其是一些農村人來說,當上門女婿還是一件非常丟臉的事情,葛宜峰父母一聽到這個消息立刻就表示出了強烈的反對,葛宜峰的親朋好友也紛紛勸他一定不要這樣做。
可是被愛情沖昏了頭的葛宜峰哪里聽得進去別人的勸告?他覺得只要自己能夠與喻嬌在一起,就算被人說幾句又有什么關系?因此不顧父母阻攔的葛宜峰最終還是入贅到了喻家,從此葛宜峰與家人關系降到了冰點。
葛宜峰以為自己如此孤注一擲只為與喻嬌成婚,會讓喻嬌珍惜這段感情,但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的退讓與付出全部被喻家視為了笑話,從婚禮開始他的岳父就出盡了難題,讓他在眾人面前放下自尊,向岳父各種卑躬屈膝。
如果只有喻家父母的刁難,那葛宜峰覺得自己尚且能夠忍受,可妻子的冷漠與嫌棄卻讓他實在不能理解。原本葛宜峰與喻嬌約定好,婚后二人就一起去青島發展,但結婚后喻嬌又出爾反爾直接變卦,不愿意去青島。
喻嬌既然不愿意去青島,就只能葛宜峰在北京找工作,但問題是葛宜峰本來就學歷低,雖然之前積累了很多工作經驗,但來北京后等于那些優勢全都沒了,相當于重新開始,因此一開始工資自然很低,每個月只有五六千元,還非常辛苦,葛宜峰覺得自己就像回到了剛外出打工的那段時光。
喻嬌則不同。喻嬌本身在北京呆了這么多年,學歷也比葛宜峰高,因此哪怕只是當個普通文員,這么多年下來工資也到了一個月近萬元。再加上葛宜峰的工資還會上交一部分給喻嬌,婚后的喻嬌越發愛上了打扮,每天都是與自己的朋友出去聚會,一點都不愿與葛宜峰待在一起。
喻家父母本就對葛宜峰不滿意,一開始答應也是看著葛宜峰這個小伙子看上去挺有前途。但現在葛宜峰工資降下來了,女兒看上去也沒那么喜歡他,喻家父母自然又開始對這樁婚事產生了不喜,尤其是喻父,動不動就挑撥喻嬌與葛宜峰離婚。
結婚不過才2個月,葛宜峰與喻嬌之前那么長時間的感情全部被消磨一空,喻嬌真順著父親的意思向葛宜峰提出離婚,這讓原本就倍感氣憤的葛宜峰徹底失去理智。他想到自己放棄一切,甚至與家人斷絕關系,只為與喻嬌在一起,現在結婚才2個月喻嬌竟然就要與自己離婚,那自己做的這一切到底是為什么?
已經感到自己無路可退的葛宜峰去市場買了剪刀與鐵錘,他心中憋著一股氣,一股能夠灼燒一切的怒氣。2014年4月26日,葛宜峰原本是想好好跟喻嬌談談,結果一起床又是來自喻父喻母的奚落,以及喻嬌的嫌棄,這讓葛宜峰進一步失去理智。
葛宜峰直接將喻嬌拉進車中,問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真要離婚。面對丈夫氣到發紅的臉龐,喻嬌只是不屑地笑了一聲,似乎連回答的意愿都沒有。
這一聲嗤笑徹底擊碎了葛宜峰的理智,他抽出事先準備好的剪刀,一刀又一刀扎向原本心愛的妻子,很快喻嬌就被扎得渾身是血。這個時候喻嬌終于知道害怕了,她懇求丈夫放過自己,卻只換來了葛宜峰更加癲狂的笑聲:“只有這樣你才會求我是嗎!”
面對渾身鮮血的妻子,葛宜峰痛苦地拿出了那柄鐵錘,向著喻嬌的腦袋咋了下去......
妻子死了,葛宜峰并不覺得痛快,他只覺得自己疲憊極了。他沒有逃跑,而是打電話告訴喻父喻母,喻嬌已經被自己殺了,之后又在朋友圈中發布了自己殺妻的事實,他明白,這大概是自己發的最后一條朋友圈了。
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條規定:“故意殺人的,處死刑、無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節較輕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很顯然葛軍的殺妻行為屬于復仇型殺人案件,且雖然看上去葛軍像是激情殺人,但從他已經買好的剪刀與鐵錘來看,卻是屬于有計劃的殺人,不會從輕處理。
站在庭審臺上,葛宜峰臉上有著與年齡不相符的滄桑,當刀子落下的那一刻,他就很明確知道自己即將面對怎樣的懲罰。一樁原本應該幸福的婚姻,卻賠上了兩條性命,實在讓人無限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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