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普羅旺斯的米拉波大街和上海衡山路高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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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篇

沒有去法國之前,我對它的意想是浪漫、唯美、精致、富于思想的。可是真的到了法國,所見所聞又讓我覺得原來的想法似是而非。于是我一次次地探訪法國,抓住任何一個可能的機會,因而對法國的認識也越來越清晰,仿佛一場清晨的薄霧終于在眼前漸散漸淡。

法國最美的街道

米拉波大街

享受過愜意的晚餐后,我們開始在米拉波大街上漫步。

在我們隨身攜帶的日本人寫的導游書上,只說米拉波大街是條擁有美麗梧桐樹的林蔭大道。但我走在大街上,覺得它不同凡響,不僅梧桐樹要比上海原法租界的高大茂密,而且周遭的建筑與商店也是古意盎然。我尤其注意到每個門牌號下面的門臉形式豐富,是典型的巴洛克風貌。

彼得·梅爾

彼得·梅爾為了要和旅游者區別開來,很少刻意描繪普羅旺斯的景點,但他坦承埃克斯尤其是米拉波林蔭大道是百去不厭的地方,認為后者是全法國最漂亮的大街。我非常贊同彼得·梅爾的說法,像巴黎有名的圣米歇爾大道和圣日耳曼大道等,都沒有米拉波大街那么有韻味。

彼得·梅爾對米拉波大街的描繪也很好:“行道樹形成500米長的綠色隧道,陽光從樹葉間灑落下來。四座噴泉排列在大道中央,馬路的寬度恰如達·芬奇所說的,‘要與兩邊房屋的高相仿’。空間、樹木與建筑的搭配完美,讓你忘乎所以。”

米拉波大街上的噴泉

米拉波大街確實很古老,它是1649年拆了中世紀的城墻而鋪造的,當時只有上層社會人士才能在這里散步和駕駛馬車。直至1778年,這條大街才成為通往馬賽和亞維農的公共道路。

大街的第一個咖啡廳出現于18世紀中期,后來逐漸形成了這樣的特點:樹影搖曳的一邊是銀行、保險公司、房地產中介業和律師樓,陽光照耀的一面則是咖啡館和露天飯店等,真是涇渭分明。

有時我走過上海原法租界的高安路、衡山路一帶,就會想起米拉波大街。

埃克斯禮拜天的鐘聲

埃克斯街景

在小城埃克斯度過一晚后,我們更真切地打量了埃克斯的市容。

埃克斯曾因是普羅旺斯伯爵占領地的都城而繁榮昌盛。從中世紀直至今天的歐洲,埃克斯大學一直是最有聲望的大學之一。從1847年到法國大革命期間,法國最高法院又在這里辦公,這一切都使得埃克斯成為普羅旺斯的法學、政治和文化中心,而許多17世紀的住宅、廣場與古老的街道,都讓人想起首都巴黎。

埃克斯大學

埃克斯的另一個有名之處在于布滿了城市各個角落的噴泉,埃克斯的名字本身也取自拉丁語里的“水”。在各類法國導游書中,一般會提及在米拉波大街右側、一座17世紀飯店小廣場上的四海豚噴泉,但我們發現,城里幾乎每個噴泉的形狀都很美麗,喝起來也很甘洌。

很難想象的是,像普羅旺斯的許多地區一樣,埃克斯在1348年也曾遭受黑死病的肆虐,因此人口大減(當時普羅旺斯的另一個繁華所在亞維農只剩下1萬人)。1554年11月,普羅旺斯地區又發生了有史以來最大的洪水,污水與被污染的人畜尸骸更加重了各種瘟疫的迅速蔓延,當時的首府埃克斯疫情最為嚴重。也就在這時候,后來大名鼎鼎的預言家諾查丹瑪斯來到了埃克斯,他見到多數醫生和尚未染病的市民們爭先恐后地逃離這座城市,而患者在為自己縫制壽衣,擔心死后沒人顧得上自己。

當然,在今天干凈明媚的小城中已見不到這種沉重的歷史記憶,以噴泉為中心的廣場四周的建筑洋溢著巴洛克式的激情。巴洛克藝術是繼以希臘羅馬風格為歸依的古典藝術后的另一種歐洲藝術風格,它打破了古典藝術的平衡與和諧,帶點夸張和怪誕。

我們正漫步在陽光明媚的巷子中,忽然耳畔傳來了教堂的鐘聲,接著,各個門戶里走出了不少人往鐘聲響起的地方走去。今天是星期天,是埃克斯人做禮拜的日子。我們也隨著他們走向教堂,并且深深地被他們的虔敬所感染。

回到中國后,我會在周日時不時地想起那天小城的人齊步向教堂走去的情景,真的是一種幾乎讓所有人共同感受的生活方式。在歐洲旅游時,我們感謝大小教堂總是敞開大門,因為它們讓疲倦不堪的游人有個歇腳的機會。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我們去法國的安訥西游玩,天氣驟冷,回程火車要到晚間才開,老待在咖啡館也不是個辦法,我們便跑進一家暖洋洋的教堂,伏在椅子上呼呼大睡。

本篇圖片源自網絡,侵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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