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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述者:金子
年齡:31歲
職業:職員
(故事人物均為化名)
金子:
我姐姐、我同事經常笑話我老公,沒見過女人啊, 這么多年了對老婆還這么熱乎?我也問他,你總是這樣寵著我,不怕別人笑話啊?他說,讓他們笑去吧,他們懂啥,這就是愛。聽他這樣說,我心里總是美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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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姐:這樣的感情確實讓人羨慕,能具體講述一件事情嗎?
金子:
那天,我去邢臺參加學習,課程很枯燥,我在那里呆了3天就厭倦了。天快黑的時候我在QQ上給老公留言,只說了一個字:煩。 當時老公沒在電腦旁,他看到留言時我已經下線了。他立刻打電話給我,問我怎么了。我說,有點想家,明天想回去了,課程很沒意思。
老公說,那我現在就去接你。我說,不用了,天都黑了,明天我自己回去。老公說,沒事,只要你想回家,夜里12點我也去接你。我知道他一定會來,就收拾好了東西等他。
一個多小時后,老公果真趕到邢臺把我接了回來。 十年了,他對我的感情還和最初的時候一樣,這足以證明,當初我的選擇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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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姐:可以先講一下你們兩個人是怎么認識的?
金子:
我和老公相識于那年的春天,當時我在一個私人工廠上班,工作是質檢員。找工作不容易,我很珍惜,學得很用心,做的也不錯,沒過多久領導們就看出了我的能力。因為我們這個班很少有客戶反映質量問題。為此,廠長和班長對我評價很高,對我說話態度也很和藹。我從小就是被父母寵愛慣了,做事也追求完美,不過我也很傲氣,什么事情都不服輸,總想占個上風頭。
大概過了兩個月,廠里突然來了一個新人,總是對我們指手畫腳的,這么改那么做。我很納悶,怎么跑來這么一個主兒啊?后來聽別人說,他是新來的車間主任。
“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不但讓我改來改去,還給我添加工作量。我當然不服,告訴他,我做不來。他說,我看你能做得來。我說,那你先從別的班開始加量吧!她們能做我們再說。他說,讓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哪兒來這么多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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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姐:面對這樣一個管理方法和態度強勢的領導,那你是什么反應呢?
金子:
我當時很生氣,心想,就算廠長對我說話也和顏悅色的,你一個小主任就這么狂。我說,我今天就是不做。他說,你今天不做我就不姓這個姓了,必須做!
我說,我要是做了,我就不姓這個姓了,狂什么!班長一看我們生氣了,趕緊前來勸架。班長說,你別著急,做不過來我幫你做。你不知道,我們都認識他,他脾氣可大了,比廠長說話還狠。我說,狠怎么了?我又沒錯,怕他啊!我就不做。班長說,你不做,我做總行了吧!別和他一般見識。
我賭氣沒做加的那點工作,等下一個班的人上班后,他一樣也加了同樣的工作量。我就想,看看那個班怎么能把加的那點工作消化掉,因為我知道那是不可能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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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姐:那天,那個班的同事完成了嗎?你又是什么樣的感受呢?
金子:
第二天,還沒到上班的時間,我先去車間看了看。他正在幫那個班的質檢員做那個加的活兒,而且旁邊還堆了不少的活兒。我暗自得意,故意走過去說,主任啊,忙不過來啊?要不要幫忙啊?他一聽我這語氣,氣得把手里的活放下轉頭就走,臨走還對那個班的質檢員說做不完不許下班。
我偷偷笑著回去吃飯準備接班,可我們之間的戰爭從這里開始了。我們好像是水火不容,說幾句話就得吵。他有一次竟然在男同事面前說,像這種女人給錢都不能娶,太厲害了,肯定是一個事兒媽。
這話傳到了我的耳朵里,我當然不能置之不理。我直接找他,對他說,我自認為很優秀,上學時還是校花,在廠里也算是廠花,別說我給錢,別人給我錢讓我嫁我還得考慮考慮,就你這小樣兒,給我錢我都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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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姐:這次沖突發生了什么樣的后果呢?
金子:
我們倆經常這樣吵,轉眼就過去了半年多。后來廠里工人緊缺,他就去找廠長,想讓我換一樣比較辛苦但屬于技術性的工作。廠長說,你自己找她商量,看她愿意嗎?他找到我,我立刻就說,不行,我不做,我就做這份兒工作,再說,我做的好好的為什么要換。
他見這招行不通,就換了一招,說,我看不是不行,你是怕做不好吧?我本來生性就好強,一下就上了他的當。
我說,沒有我做不好的,只有我不做的,我答應你,只幫忙不長期做,等有工人我還是要換回自己工作的。
于是,我賭氣接過了這份新工作,因為人手實在不夠,他和我們一樣也上了第一線。我們在一起工作了13天,很奇怪,天天面對面,卻突然沒有爭吵了。我漸漸感覺到,這個人其實并不是那么不可理喻,我心理上這一變化,感覺他好像也并不那么總是針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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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姐:還真是“不打不相識”啊,你們之間的關系什么時候開始向男女朋友轉變的呢?
金子:
第二年一開春,廠里來了很多新手就好像新兵一樣,廠長讓他教出一個新班來。他給廠長要我這個質檢員,說我可以協助他把新手教得更好。廠長答應了,我也沒有拒絕,就這樣我們成了一個班,和一群新來的新人每天在一起工作。
有一天晚上我們上夜班車間材料用完了,要去另一個車間去取一些回來,他就讓我和他一起去拿。當時我也沒多想,因為我們都是老工人,應該多做一點。在去那個車間回來路上,他突然抱住我親了一下我的臉。我趕快推開了他,當時感覺臉很紅,心跳得很厲害,便羞澀地跑回了宿舍。
到了宿舍,我問我自己,我這是怎么了?怎么讓他親了卻沒生氣? 為什么會臉紅?為什么會心跳?難道我喜歡他?這是我第一次親密接觸一個異性,忽然感覺很害怕。
雁姐:昔日的“冤家對頭”,突然表達出對你的喜歡,你當時的反應是什么樣的?
金子:
在宿舍平靜了一會兒,我還是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去上班了。不過那幾個小時感覺很漫長,我一直不敢看大家,感覺全世界都知道了那件事,其實誰也不知道,可能做賊心虛就是那感覺吧?
終于捱到了下班時間,我倆都像什么事兒沒發生一樣,其實到現在回想起那一幕還覺得臉紅。
過了大概一個多星期,正上夜班的時候廠里停電了,他就約我談談。我們坐在一起說了很多。這個時候,我才知道他是一個結了婚的人。
(未完,待續)
本文根據主人公口述整理,原創不易,請勿抄襲。如果你也有情感經歷想傾訴,可私信小編留言。
文/河北青年報記者皮雪雁
編輯/皮雪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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