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白天和他頂了句嘴,夜裡他壓住我雙手用水壺往我鼻子裡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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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一個月前,我的丈夫王凱死了,死於一場車禍。

肇事者全責,賠償了我們四十萬。

1994年的春天,我跟王凱結婚了。

其實最開始我是有男朋友的,但我媽不同意,因為男方的家裡有一個長期臥病在床的父親,而且神志不太清楚,我媽擔心男方會遺傳了這方面的精神疾病,所以不同意我們結婚。

王凱是一個親戚介紹認識的,當時的人結婚都挺容易的,只要雙方看對了眼,家長也同意,這門親事基本就成了。

那天我跟我姐都去了王凱家,我姐搖了搖頭,原因是他家人太多,他有兩個弟弟,而且還是老大,肩上少不了有責任。

但我卻答應下了,因為他家的新房子是王凱賺錢蓋的,少說也有100平米,而且還是兩層樓,這麼有賺錢能力的男人,就算有兩個弟弟那又怎樣?將來分家了還不是各過各的?

可能到現在我還是有點後悔吧,要是當初有我姐姐那樣的遠見,也許如今我過上的就是另外一番生活了。

02

95年10月的時候,我就生下了女兒。

在我懷上孩子的時候,公公就一直念叨著,將來孩子出生了,他每天早上都要去買新鮮的排骨給孩子吃,可是等孩子一生下來,這個承諾就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這也難怪,畢竟那個年代的老人,或多或少都有些重男輕女,但好在他們表面上對孩子還是可以的,我也就沒有多計較。

坐月子期間,一次我起來上廁所,聽到客廳里公公和王凱在說話。

公公對王凱說,如今你已經結婚了,也生了孩子,兩個弟弟的事情你也要上點心,他們找老婆的事你要負責,知道嗎?

當時我並沒有多想,以為公公這麼說只是讓王凱多幫襯兩個弟弟,誰知道他壓根就是讓王凱全權承擔他自己作為父親本該承擔的責任!

我問王凱說什麼時候分家,他兩眼一瞪,說什麼分家呢!現在我爸媽都沒說話,我能說嗎?而且我兩個弟弟還沒結婚呢,我這個做大哥的能不管嗎?

到這,我開始有點後悔自己當初做下的草率決定,為什麼偏要選這拖家帶口的人呢!

但這個時候我已經跟他生了一個孩子,再說我自己又沒什麼賺錢能力,離婚顯然不太現實,我又不能拋下這麼一大家子出去找工作,因為我也怕風言風語。

對我們那個年紀的女人來說,嫁一個有出息的丈夫比什麼都重要,我後半輩子能指望的,不是丈夫就是兒子。

03

一股危機感從心裡升起,我開始覺得生一個兒子應該提上日程了,於是我空閒時候,總喜歡跟那些上了年紀的女人待在一塊,畢竟她們也是兒媳婦過來的,想必知道其中的辛酸,也懂得些個懷男胎的偏方什麼的吧。

然而,沒有一個人告訴我生男孩的偏方,可能是怕有風險,到時免不了擔責任吧,只是告訴我要放寬心,別緊張,說不定一不小心就有了呢。

我有點失落,但又覺得也許真沒什麼生男孩的偏方呢?但還是試著照她們的話做,可能真是心態幫了大忙吧,兩年之後我果然就誕下了一個男孩,全家人別提多高興了。

有了兒子,我感覺自己的腰桿硬了,說話也大聲了,不再唯唯諾諾了。

我開始跟王凱吹枕頭風,讓他去問他爸什麼時候分家,畢竟現在我們已經有兩個小孩要養了,不能再把賺的錢都花到大家庭上,而且兩個弟弟有手有腳的,完全能靠自己的能力賺錢娶媳婦。

但是王凱說什麼也不肯去說,我氣不打一處來,只好我這個當媳婦的出面說了,我好說歹說、拐彎抹角地說,才讓公公明白了我的意思,於是不久之後我們就分了家。

我們分到的是最小的一塊地,但好歹脫離了大家庭,感覺空氣都清新了不少。

可是脫離了大家庭,王凱的性情就開始變得暴躁起來了,原本我以為是因為他一下子跟家人分開無法接受,但慢慢地我就發現並不是這樣,而是他身體里原本就藏著暴戾的本性。

04

那天,孩子打碎一個杯子,他便破口大罵,嚇得孩子一臉懵,半晌才哭出聲來,我衝著王凱大叫,罵他不是男人,看到我的聲音驚動了鄰居,他這才自覺無趣,半天不說一句話。

誰知道當天晚上,我就經歷了一場噩夢,那場夢至今看來都不太真實,有點模糊,但又觸手可及,因為我在掰他的手,那隻按住我脖子的手。

他經常要干體力活,所以手很粗糙,都有老繭了。

那隻手硬邦邦的,力道卻極大。他用膝蓋壓住我一隻手,一邊按住我的脖子,一邊用水壺往我鼻子裡灌水。

我嚇壞了,慌亂之中只能屏住呼吸,把頭往一邊偏過去,並使勁掰開他的手,折騰了好一會兒。在我劇烈咳嗽、感覺自己快被嗆死之際,他終於鬆手了。

整個過程可能就十幾秒的時間,但我卻像經歷了一個世紀,我摸著脖子靠在床角,驚魂未定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只見他扯起一邊的嘴角,露出一個冷笑,接著就倒下身子躺在床上了。

我突然想到,他這是在報復我白天讓他在鄰居面前難堪的事!

多麼小肚雞腸的男人啊!

我不敢再在他身邊睡了,於是收拾東西跑到孩子們的房間睡,並且把門鎖上。

那晚的事我沒有跟任何人說,畢竟家醜不可外揚,附近的女人又都是長舌婦,只要其中一個人知道,第二天整個村子的人都會知道,我沒有勇氣把自己受辱的事給人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

我也不敢讓自己的家裡人知道,我覺得他們只會笑話我,而且不會給我什麼實質性的幫助,畢竟我姐和我弟都已經結婚,我爸媽也跟著我弟和弟媳婦一起住,在他們面前,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樣,什麼事都可以口無遮攔地跟他們說了。

05

拋開性格暴躁和那晚的事之外,王凱在別人面前從來都是一個正常的人,沒有看過他急眼的時候。

不過從那以後我就開始跟王凱分房睡了,只要他不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日子就繼續過下去吧。那個時候我已經基本認清了生活的真相,不再奢求愛情,只求能過上不擔心衣食住行的生活,而王凱是能給我這樣的生活的。

而且我還有兩個孩子,要是離婚的話,像我這種沒有工作的人,很大可能是爭取不到孩子的,但只要我在孩子身邊,我就會盡一切努力保護他們。

權衡利弊之下我只能繼續留下來,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平靜的日子一天天過去,一次我洗漱後從衛生間出來,準備回房間睡覺,王凱叫住了我,我頭還沒回,他就在背後抱住了我。

一股煙味在我耳邊瀰漫開來,我想你了。

溫熱的氣息撲在我臉上,酥酥麻麻的。

我沒出聲,一使勁就掙出他的懷抱,他一出手又把我拉了回來,他用滾燙的身體貼著我的,一邊用牙齒輕輕啃咬我的耳垂,一邊呵出熱氣,我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直,他的雙手又快速地往上游移,握住了我胸前的柔軟,動作變慢了,但有點粗暴,我身子一軟,往後靠在他身上。

他小聲說,到房裡去。

於是我忘了昔日的恥辱,成了慾望的奴隸,輕飄飄地跟著他回到我們的臥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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