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嫁多金丈夫我欣喜不已,馬桶蓋下一數據卡卻暴露他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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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城,名不見經傳的沿海旅游城市,景點和資源都并不出色,然而與多個鄰國接壤的地理位置,和綿延不絕的海岸線,讓這個小城成為滋生瘋狂與罪惡的溫床。

入夜,城里霓虹一片,光怪陸離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城里最大的“夜焰”酒吧,與平日里一樣人滿為患,音樂魅惑,燈光幽暗。舞池里被荷爾蒙操縱的男男女女,眉梢眼角曖昧叢生。

酒吧經理今晚如臨大敵。

“夜焰”是本地龍頭企業坤盛集團名下的產業,今天集團里的余先生要來巡視運營情況。

李經理沒法不緊張。

貴賓包廂里那位溫文爾雅的年輕男人余頌,是近來坤叔眼前的紅人。坤叔是誰?坤盛集團老總,漓城黑白兩道教父一樣的人物。在漓城做生意,想安穩度日,拜坤叔比拜菩薩有用。

包房里的男人,斯斯文文,黑風衣,白襯衫,鏡片后面的一雙俊眼笑意溫和,看上去人畜無害。

李經理見多識廣,知道這樣的人最不好惹。

他謹慎應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好不容易過了關,走出包廂出一口長氣。

他去吧臺拿一瓶好酒來送個人情。回來時包廂的門開著,他往里面一看,嚇出一身冷汗。

一個醉酒的年輕女孩不知怎么摸進包廂來,躺在余頌腳邊的地毯上睡著了。一身低胸高開叉連衣裙裹出完美身段,栗色長卷發鋪在地上,每一根頭發絲都透著誘惑。

一看就是裝的,這些寡廉鮮恥的撈女。這顯得酒吧疏于管理烏煙瘴氣,李經理氣急敗壞。

余頌倒是面色自若,嘴角微挑,靠在沙發上閑閑地翻著“夜焰”的審計報告。

李經理走進去朝著地上的人低喝:“起來!誰讓你進來的?!”

女孩子被驚醒,迷迷糊糊坐起來,揉一揉長發,撇撇嘴,“你喊什么?嚇死人了!”

李經理瞪眼,余頌微笑著抬一抬手,“李經理消消氣,小事,別嚇到客人。”

李經理人精似的,雖然心里暗暗驚訝余先生居然會對這種女人感興趣,但立馬識趣道:“沒打擾您就好,我去前面照應一下,您有事叫我。”說完把紅酒放在桌子上退出去了。

女孩子搖搖晃晃坐到余頌身邊,睡眼惺忪笑一笑,滿眼嫵媚,“謝謝你啊帥哥,喝太多走錯門了……我叫阮瞳,怎么稱呼你?”

“余頌。”他倒一杯茶放在她面前,“你衣服吊牌忘記摘了。”

很有可能啊,剛買沒一會兒……阮瞳馬上下意識伸手去頸后摸,什么都沒摸到。

余頌微笑,“反應這么迅速的醉鬼,不多見。”

阮瞳轉一轉眼睛,收了醉態,嬌笑著貼過去,“余先生好壞,明知道人家故意裝醉接近你,還非要拆穿我……”

“哦?”余頌看著她,玩味地笑,“故意接近我,為什么?”

“……還用說……當然是因為喜歡你啊……余先生相不相信一見鐘情……”阮瞳吹氣如蘭,媚眼如絲,長長的睫毛要戳到他臉上去。

“沒試過。”余頌挑挑眉,鏡片后的眼睛笑意莫測,“你可以想辦法讓我相信……”

他話音未落,阮瞳已經翻身跪坐到他膝上,似笑非笑看著他,手指徑直摸上他的皮帶扣。

余頌按住她的手,低頭失笑,“姑娘你演技真不錯……”他湊近她耳邊,“你要是能稍微害一害羞,我說不定就信了。”

他推她坐好,站起身,“我正好需要一位女伴,對外稱余太太那種,待遇也一樣。阮姑娘要是愿意,十分鐘后我在車里等你。”說罷微笑著走出去。

阮瞳坐在原處,慢慢收了臉上的笑,喉嚨干澀地吞咽了一下,后背浮上一層細汗。

在心里演練多少遍,實戰時還是很難把握尺度,她是不是……戲有點過?

她提前做過功課,坤盛集團年輕有為的軍師余頌,需要找一位固定的女伴,來擋一擋身邊以坤叔女兒彭小姐為首的爛桃花,免掉不必要的麻煩,同時維持在男人堆里的好人緣。

什么樣的女人最適合這種角色?要夠美,夠辣,夠蠢,還要夠愛他。

可她只顧照著自己的劇本賣蠢,無意間犯了大錯。

用身體表達愛意,太套路,太風塵。一個吻,一滴淚,都比她剛剛做的那些要真實可信。

然而余頌顯然看出她是裝的,卻似乎并不在意,甚至欣然接受。

他大概把自己當成了出賣色相的撈金女。這個結果,誤打誤撞,總還不算壞。

阮瞳站起身定定神,快步走出去。

半個小時后,阮瞳拎著自己小小的行李箱,跟著余頌來到他海邊的獨棟公寓。

余頌拿出銀行卡和房門鑰匙放在桌子上,坐下來摘下眼鏡捏一捏鼻梁,“房間你隨便選,我最近會有些忙,要添置什么自己去買,結婚手續我們過陣子再辦。”

竟然還要辦手續……阮瞳自認已經做好萬全的心理準備,還是有些暗暗的驚訝。

余頌睜開眼睛看過來,溫和地問:“怎么了?”

阮瞳綻開一個甜蜜的笑,走過來貼著他坐下,頭靠上他肩膀,“老公你對我真好……人家還要買漂亮裙子和大鉆戒……”

余頌微笑,揶揄里帶一點鼓勵,“入戲很快啊,恃寵而驕的余太太。”

坤叔的勢力遍及漓城許多產業,手下也稱得上人才濟濟,但他對余頌的看重非同一般。

余頌這個北京來的落魄公子哥,腦子靈,有文化,人際廣,眼界絕非一般人可比,又有著恰到好處的城府和謙遜。最難得的是,他溫文爾雅的表象之下,有種亡命之徒的決絕,讓坤叔欣賞又忌憚。

坤叔是有意培養他做坤盛集團的接班人的,當然如果能做女婿就更好,誰讓他有一個資質平平只會吃喝玩樂犯花癡的獨生女!

阮瞳的出現打亂了坤叔的如意算盤,也打翻了坤叔女兒彭盈盈的醋壇子。

坤盛的內部酒宴上,迎著彭小姐惱恨妒忌的目光,阮瞳濃妝艷抹,嬌滴滴地偎在余頌的臂彎里。

坤叔并不把這些小兒女的事十分放在心上,打量一下阮瞳,不無遺憾道:“阿頌,這么快就結婚啦?我還以為你和阿彪他們一樣貪玩,不會輕易放棄大森林吶。”

余頌笑得坦率,“英雄難過美人關,難得遇到喜歡的女人,趕緊娶回家才放心。”

男人們都大笑。阮瞳看上去十足一個俗艷尤物,又有夜店撈女那樣說不出口的來歷。溫潤如玉的余公子,在女人這件事上,品位也不過如此。

回到公寓,阮瞳一邊費力卸妝一邊似笑非笑地從鏡子里看向余頌,“怎么樣,我這擋箭牌挺好用吧?”

余頌微笑,避而不答,“下次不必穿成這樣。”

阮瞳當著他的面伸手從低胸領口里把厚厚的胸墊扯出來扔到一邊,哼一聲,“不穿成這樣,怎么塑造胸大無腦的肉彈形象?”

余頌走過來,笑著摸摸她的頭,“委屈阮阮姑娘了,你很棒。”

他眼里笑意溫柔,阮瞳有一瞬間的失神,旋即自嘲,高手就是高手,一邊物盡其用,一邊給點甜頭嘗嘗,阮瞳啊,學著點吧。

余太太花錢如流水,整天半點正經事都不做,撒嬌耍賴不分場合,爭起風來連彭小姐都敢懟,把余頌方圓三尺守得連只母蚊子都飛不進去。

余頌偶爾也流露焦頭爛額的狼狽,但還是毫無原則地由著她胡鬧,看著阮瞳的眼神滿滿都是寵愛和縱容。

余頌中了降頭一樣的老婆奴形象漸漸深入人心,連坤叔有次都看不過去,含蓄地敲打了他幾句。

炙手可熱的余少徹底栽在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手上,這讓他在事業上的春風得意變得似乎不那么招人恨了。

有缺點和軟肋的人,總是讓人覺得更可控的。他在坤盛一路青云直上,越來越受重用,漸漸接觸到坤盛隱藏在合法表象下的核心業務。

阮瞳卻每一天都過得艱難,一邊發揮自己所有的演技,一邊拼命提醒自己不要沉溺在余頌真假難辨的寵愛里。

這個第一次交手就讓她感覺危險的男人,像一團感受不到溫度的火焰,朝夕相處間,讓她如撲火的飛蛾,無法自控地沉淪。

一個月后,她在余頌的書房門口,成功竊聽到坤盛的人三天后在近海進行槍支交易的信息。

只要把這個消息告訴警局的孫隊長,她這種半人半鬼的日子就能告一段落,姐姐回家的日子也就指日可待。

但作為集團骨干的余頌……會有什么樣的結果?

阮瞳掩耳盜鈴地不去想,貪戀最后與余頌在一起的每時每刻。

這天余頌難得有空,在珠寶店里陪她一樣樣試過去。阮瞳把脖子耳朵都掛滿,對著鏡子過癮,只聽余頌在一旁和店員說話,聲音里有些不尋常的低緩鄭重,“款式要簡潔大方一點,最好有些藝術感……”

阮瞳悄悄望過去,余頌專注地看著一根項鏈,沉默片刻后微笑,“就這個吧。”

那是一根不起眼的鎖骨鏈,纖細低調,掛墜是一架抽象的豎琴。

阮瞳慢慢把身上的首飾一樣樣摘下來,自嘲地笑笑,拼命壓住心里泛起的酸澀。

干凈的錢,精挑細選的禮物,買給真正在乎的人。

余頌溫和帶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挑到喜歡的么,阮阮?”

阮瞳雙手把一堆首飾往店員面前一推,“這些都給我包上!”

又不高興了?余頌挑眉看看她,從善如流地拿出卡。

“現金結賬!”阮瞳說完扭頭就走。

二十多萬的現金?余頌無奈,朝店員擺擺手,提步跟上去。

“吃醋了?”余頌攬住她肩頭,把一個勁兒往前沖的人定在懷里。

這個男人,永遠溫柔帶笑,善解人意。阮瞳有些近乎窒息的難受。

“余先生明知故問,吃醋不是我的本職工作么?”阮瞳自嘲一笑,涼涼地說。

兩人站在天橋上,橋下車河川流不息。

“我剛剛的確是給一個女人選禮物,而且很用心……”余頌把懷里掙扎的人攬得更緊,笑意終于直達眼底,“因為這是她的結婚賀禮。”

阮瞳僵住了。

“用現金,是不想讓她查詢信用卡消費地點,我并不想把現在的自己昭告天下。”他輕笑,“我的確有過去,還請夫人,既往不咎。”

大街上一片嘈雜,他的話輕得風一吹就散,阮瞳卻清晰地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那樣絕望而激烈。

她轉過身仰頭看著余頌,眼里一層水光,抓住他襯衣前襟,“明天,陪我一天,哪兒都不許去……明天是我生日!”

余頌笑了,“阮阮,你知道明天我要出海……”

阮瞳扎進他懷里,緊抱住他閉上眼睛,“不許去!余頌,不要去……”

她表現一貫任性,今天的執拗卻明顯不同。余頌望著橋下的車河,眼睛瞇起來,語氣縱容,“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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